社會上曾經發生過一些引發大眾爭議的事件 : 一對父母逼迫自己的孩子必須品學兼優,從小就以高壓手段逼迫孩子像讀書機器似的,連喘息的機會都沒有。孩子在這種氛圍成長後的某一天,決定以結束自己的生命作為報復父母極權的無聲的抗議。這個事件引起了許多人的關注,在許多電視節目上被拿來作為分析、評論和檢討的主題,同時也在最短的時間內成了網路上的熱搜,而極大部分的輿論是:「父母活該,那個孩子好可憐!」
也曾經有一個年輕人毫無緣故的殺了許多人,在社會上引起了軒然大波,大眾除了對其父母大肆討伐,責怪「是怎麼教孩子的?」外,各類的節目平台也轟轟烈烈的剖析探討這個案件,討伐之聲持續了好一陣子:「為什麼/如何/誰/做了什麼」、「受害者好可憐,殺人償命,壞人必須要死,死了活該!」等。
這類的新聞事件從來就沒有停止發生過,而各式各樣大大小小引發大眾評論的議題,更是時時充斥在我們的生活中,成了大家習以為常的日常。然而,這些「新聞」真的是「新」聞嗎?還是換湯不換藥的「舊」聞?大家在經過了無窮的分析、評論和檢討後,是否有從事件中領悟到隱藏在事件發生背後的意義,並從中獲取了「讓類似事件不『需要』再發生」的智識,還是等事件的討論熱度被另一個更新的事件取代後,社會大眾繼續重複分析、評論和檢討的過程?!我們看待這些事件的心態,真的可以這麼的理所當然嗎? 這些事件真的是發生在我們「外面」,與我們無關嗎?!
任何一個事件會在某個特定的時刻以某種方式發生,背後都有著極端複雜、跨越時空的業力能量連結,換句話說,每一個事件的發生都是一個集結了許多人在不同的實相層面的能量投資的結果,不是肇因。也因此,將專注力放在表面上的故事加以批判,而不去探討如何鬆解鑄成事件的能量糾結,只會讓類似的事件不斷的重複發生。
同時,當我們理所當然的用高道德標準說某某人罪有應得、活該時,批判的頻率就會成為自己創造實相的創造元素。我們的頭腦不會去區分「這個是正義的批判,那個人的確做了天大的壞事,應該被懲罰和處以死刑,所以不要用這些「正義/不公、好/壞、懲罰、消滅的能量作為我的創造元素」,對頭腦來說,只要是引起了情緒,創造機制就會被啟動,情緒越強烈越被重複,所創造出來的實相就越扎實。
個人的信念和情緒會創造出個人的實相,所有的個人實相集結在一起,就成為大家共同體驗的實相。換句話說,那些看似發生在我們外面的事件,其實每個人都不可避免、或多或少的參與了創造的過程。
以上述的事件為例子,潛在表面故事下的「世界很亂、一切都是別人的錯、別人的問題、壞人必須嚴懲、正義必須伸張、我是渺小無力量的、我什麼都做不了、要有人出來負責一切、需要有力量的人出來拯救/整頓一切、無奈、恐懼、罪惡感、痛苦、無助、絕望、憤怒、自責、責怪、挫折、擔憂、壓制、不自信、膽怯」等,就是大家內在的信念和情緒,大家的創造元素。因此,當大家集體投射出來某些事件時,真正有幫助的作法是在個人的層面上,回到內在去檢視並轉化內在本有的信念和情緒堵塞,開始覺察自己的能量投資走向,而不是用「受害者-加害者-拯救者」的意識去更加的強化了事件背後的能量結構組合。
身為一個創造者,我們的每一個專注點都是我們的生命力的流向之處,無論是在有意識或無意識的狀況下。我們時時刻刻都在創造,都在使用我們的生命力,沒有一刻例外,這包括了日常的刷牙、洗臉、上廁所、吃飯、走路等這些通常不被我們覺察的動作。當我們持續的將專注力外放在批判各種「事件」時,我們的生命力會逐漸的被消耗掉而且無法得到補充,因為批判的頻率太低,無法連結上來自源頭高頻的生命力。而當生命力無法得到補充時,「耗損」的狀態就會逐漸的呈現在自己的實相裡,包括身體。
因此,當社會發生了引起我們注意的事件時,可以問一下自己:
「這個事件在提醒我什麼?」
「我要投資我寶貴的生命力到這個事件上嗎?」
「我的什麼信念和情緒被激起了?」
「這個事件裡的人帶有什麼信念和情緒?我自己是不是也有類似的信念和情緒?」
「我投資的信念和情緒對事件的改變有幫助嗎?」
「我的個人經驗裡是不是曾經體驗過類似的信念和情緒?」
「我花的時間和精力對我有什麼好處?有讓我更快樂嗎?」
「我投資在這個事件上的生命力會讓我更擴展,還是停滯在批判的低頻裡?」
「身為一個創造者,我要以被這個事件所激起的信念和情緒繼續做我的創造元素嗎?」
每一個事件都是一個提醒我們回到內在去檢視自我的機會。當我們願意選擇以「接受、感恩、祝福」替代批判時,這個選擇所帶來的效應會遠遠超過所有的「分析、評論、檢討」。
請參考《能量投資》(上)第五章〈現在,就是合一的開始〉有關〈接受、感恩、祝福〉的詳細解說,以及《能量投資》下冊第二章〈看透受害者-加害者-拯救者的戲服〉以及本網站的〈何謂能量投資〉。
Comments